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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07-29 19:40:28
“港人治港”为何治不了港?遍地贪心资本家,却无一个政治家
2021年7月1日,香港正式回归祖国的第24个年头。笔者经历过香港回归的全过程,从中英谈判、过渡期,一直到顺利接收,以及20多年的风风雨雨,细细梳理,最感慨的一个问题是:“港人未能治港”。
首任中联办主任姜恩柱曾说,香港是一本难读的书。而事实上,在回归之初,他真的诚心诚意且极度严谨地贯彻“港人治港,高度自治”的方针,大凡属于香港的内部事务,一丁点儿也不过。那时候,内地的官员到香港,还要到港澳办申请。但是,24年过去了,香港特区却步履艰难?24年其实很不短了,北平、上海、广州、重庆,莫不是一解放不久便入正轨;深圳建市24年,更成为中国第一等级的城市。香港的徘徊、蹉跎、以至出现大面积的“暴乱”,原因在哪?
曾荫权
第一,香港有政治家吗?香港第二任特首曾荫权竞选时自填履历为“政治家” ,但是他的竞选口号却是“打好这份工作工”。这一个小小的细节,可一斑窥全豹,从殖民地过度而来的港人其实欠奉“政治家”。后来,中央领导也忍不住了,说,不能“议而不决,决而不行”。
回归之初,不少人认为,一国两制,就是“换一面旗帜”,其他就照常运作了。事实上,在通过传真机发指令的“伦敦决策香港执行”的模式终结之后,香港的公务员体系明显不适应,在决策能力和执行力等层面都展现幼嫩的不足。管治权的急速转变,治港人才的储备和培训不足也随之急剧暴露。尤其,对于殖民体系留下的管治体系全盘接受而未反思更谈不上改革,施政效率迟缓低下的问题越发突出。近期说吧,小小700万人的防疫,与内地14亿的一比,差天共地;武汉三个月就解封,香港已经一年半罗湖还是水静河飞。还有,最近暴露 罗湖边境殡葬城的问题,也是匪夷所思。香港公务员所谓“高效”的招牌,早就丢到维多利亚港。也许,在落实一国两制2.0版本之后,香港的治港班子才会有一个飞跃。
第二,香港的资本家,也曾被赋予“港人治港”的厚望,因为,相信工商界是资本主义社会的主体力量,而香港的工商界也总体上表现出爱国爱港的政治倾向。于是,在制度设计上,偏向倚重工商界,在立法会和行政会议都照顾工商界。首任特首董建华也来自商界,他的家族做船务出身,而他的的确确是一个非常爱国爱港的人士。他执政之初就洞察到香港房屋问题是要害点,提出了“八万五”的年建屋计划。不料内外形势突变,香港先是受到国际金融风暴冲击,接着“非典”、禽流感等连番肆虐,香港楼价大跌,出现大范围“负资产”。于是,他为“地产党”矛头所指,换了个港英的旧电池曾荫权上台。此人做特首七年没有开辟一吋建房储备土地。之后的特首,要填海也填不动。这样的政策取向,就是不断向市场放出“土地房屋供应不足”信号,英国人留下来的“地价楼价租金三高”的畸形现象不但没有纠正,反而高冠全球。大批在珠三角做工厂的港商全都撤回香港“炒楼”。地产商当然偷着乐,但是香港完了,陷入了严重的结构性矛盾的陷阱之中而不能自拔。
董建华
笔者每每听到欧美富豪大规模捐献还富于社会时会感慨,香港的富豪还是处于热衷原始积累的那一代。但是,你能怨那些如同李嘉诚那样从做“胶花” 起家,一个一个铜板赚起来,也没有受过什么现代文明的教育大老板?只是,必须明白,香港当下资产阶级原始性、幼稚性、过分逐利性,决定了他们治港只能是严重偏向本阶层的利益,他们不是一个照顾香港整体利益的统治者。
也因此,严重影响到香港回归后的“二次分配未解决”,成为了“一国两制之痛”。实际上,在香港短视的仍处于原始积累期的地产商把持下,二次分配是不可能解决,港府冲不破制约,只有靠中央出手。相信,在国安法和新选举制度搞掂后,中央必定要出手了。事实上中央也有香港的土地支配权。
第三,笔者一直在思考,上面说的两个层次的问题,其实也未违背“爱国者治港原则”。香港公务员体系和工商界整体属于“爱国者范畴”,也许假以时日,他们在治港中学习治港,从不懂到懂,终于在政治上成熟起来。但是,香港还有一个摆不脱的制约,香港不是世外桃源,更不是一个可以脱离百年大变局之下大博弈的世外桃源。
诚然,有一个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与世隔绝的“世外桃源”,大概港人可以学会治港,可惜,香港,并不存在可以纯粹的“港人治港”的环境。香港不是世外桃源,反而是美英、台湾等“遏华乱中”的前线。殖民统治下,香港人“有自由没民主”,然而过渡期港英政府已开始“埋雷”,民主抗共是其中一招。而美国,在香港回归前就强力在港部署,超级的总领事馆不断扩张,一方面接管英国留下的力量,一方面在香港种种社会界别精密部署和培植力量。从2003年反基本法23条立法,直至2019年“黑暴”,CIA在全球颜色革命的极致手段都在香港展现。拜登政府上任后不但继承了特朗普的对港政策,而且还拉上欧洲、日本等国家公开干预香港内部事务。
2019的“黑色暴乱”,虽然中央没有派一兵一卒来港,基本由香港警察低度维护社会秩序,但是最终的“止暴制乱”以至政制的“由乱达治”,非中央出手不能成功。从确立港区国安法,DQ四名乱港立法会议员,直到完善选举制度,彻底杜绝内外“反中乱港”势力在香港特区权力架构破坏的土壤和机会。这绝对不是任何一个香港人,任何一个香港的政治团体可以做到的。
回过头来思考,也可以认为,回归24年始终未能完成基本法23条立法,不能埋怨“港人”,非其不能乃势所不能。以政治幼嫩的香港领导人,与霸凌的境外反对力量相比,是极之不对称,只有强大的国家力量可以与之抗衡。
毫无疑问,在未来中美博弈的大变局中,香港依然处于前沿,未来的斗争依然激烈,时起时伏。爱国爱港的香港人,只有依靠国家,才能将一国两制的史无前例的伟大构想真正落实,使香港重新出发,以一个“崭新的东方之珠”的姿态展现在二十一世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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